逆襲的逆襲

昨天说到周四,我老人家终于请客了,很值得纪念,于是周五线上忙不迭告诉众人。正在自得,下班时分,领导电话又来,不加班吧?吃饭去?我警綃:没钱了,今天真的没钱了。领导说,这次他请。好!去!

于是又去,其实自己出站后还迷路了,方向走错,然后转了半日,都是似与不似,后来才想到应该向北我向了东。不过还好,找到了。发现公司一天不见,多了个会议桌,不错。还发现下面的五楼貌似是中央大学足球部的什么据点?嗬嗬。

领导说,我们去吃烤羊肉吧!其实是ジンギスカン(成吉思汗)的这种蒙古吃法,我似乎在国内没有看到过哦。

然后便是领导带路,走去神田车站附近。再次觉得,神田车站真是很奇妙的地方,迷路的圣地,因为领导这里已经很熟了,结果自恃熟,因而穿小路,然后迷路了。拐出来乖乖从大路走,我很厚道的没有嘲笑他,神田这里小路多,小办公楼也多,而且长得都很像,似是而非的样子让你总是很迷惑,何况车站附近的地形就复杂,道路都是歪歪斜斜的,车站迷路的事情我也不是没碰到过。说起来2004年头一次来东京,就在这里迷路了,于是飞快的闯进书店买了本地图。恩,这个地方就是这么神奇。

不过总算到了,都晚上八点多了,店里几乎还是满的,我们只能找到Counter的位子。不过,很是热闹丰盛的烤肉感觉阿!

本場札幌の行列の出来る大人気店が神田に!徹底管理された熟成生ラムジンギスカンを心ゆくまでご堪能あれ!
どこか懐かしい昭和の香り漂うレトロ調のお店。広々としてゆったりくつろげる店内は男性はもちろん女性にも大人気!煙やにおいも気にせずお楽しみ頂く為の最新の吸煙機と収納完備でにおい対策もバッチリ!親切丁寧なスタッフが美味しい焼き方をご案内致しますので、初めてのお客様もご安心下さい。更にぐるめピタのクーポン持参でうれしい特典有り!カルニチンたっぷりのヘルシー生ラムジンギスカンを是非一度ご賞味下さいませ!!

店里氛围不错,日本的料理店,就算是这样大肆烤肉的,似乎也那么干净。Counter的位子两人并排坐的,面前一个单眼的煤气灶,上头一口锅,呵呵,如果换成火锅,便就是火锅了。不过这个呢,没有水,圆圆的当中还凸起来呈半球状,那,如果知道这成吉思汗的名称来历,据说是打仗时候烤肉吃的(诶?那涮羊肉的似乎传说是忽必烈?),所以这样想来,果然这锅的形状,有点像是头盔呢。

要了个套,是三种部位的肉,这么三盘,加上豆芽洋葱的蔬菜。具体什么部位,千万不要问我,我只知道,有的肥些,有的瘦些,有的肥瘦相间,呵呵。最瘦的那些,烤好了吃不出羊肉味道,直让我迷惑,不要是挂羊头给牛肉?不过其他的,果然有羊肉的那种膻味,也许有人不喜欢?但我不讨厌,何况不浓厚,几乎是香味道了。

吃肉总是开心的,烤肉的过程也很多乐趣,因而吃得很满足。除了这些,还另点了キムチ和烤三文鱼。鱼羊自然都是美味,不过我几乎没有空吃鱼了,呵呵,不过キムチ还是不错,烤肉的时候配合这个,几乎绝配。另一个烤肉的绝配,其实是白饭,所以一人又要了一碗饭,吃的很是香甜。不知道国内吃烤肉有没有这样的习惯,真诚推荐一下的。

一轮肉吃光了,又要了一份方才鄢盘子的,照例不知道名字。赫赫,还添了一份ラム,我觉得这种腿肉,感觉适合涮而不是烤?另外要了一份南瓜,南瓜烤了以后是那么甜,好吃。

烤得热火朝天,锅上炙的油嗞拉乱响,吃的这个热闹,同时是要了一瓶烧酒,叫くろ的,烧酒么就是烧酒,酒味如何不重要,这吃肉喝酒的劲头,好不快活!就是油四溅出来,身上是带了店里提供的纸围兜,大概不至于弄脏,手上就不行啦,估计涂了一层羊油,呵呵。

酒足肉饱,最后还要了一个蜜瓜的布丁,原以为会是青色,结果是蜜黄色的,吃到口中,阿亚,入口一点不冲,不会那样廉价的甜死人,但回味一下,一股股的蜜瓜甜香溢出来,很好吃阿!

结账了貌似七八千?意犹未尽,领导说,带你去家酒吧!喝!被调酒师洗过脑的某人兴奋不已,颠颠的跟去。

THE ROSE&CROWN,介绍上说的是英式风格的VICTORIAN PUB,似乎菜单上那些吃食也是很有名的,不过我们自然只在吧台上坐,领导要了威士忌,是三得利某蒸馏所出的,似乎不是卖的,呵呵。我是很大众的Gin,领导的是rock,我看那个调酒师就是敲了一块四方的大冰,几乎就是一杯了,那酒便只有量器的那么一小盅。我的也是这么一小盅,只不过长长的酒杯里又是冰又是柠檬又是碳酸水,如此一来,酒味很淡,果汁一般挺好喝。

不过文艺作品果然是骗人的,呵呵,这调酒师虽然不难看,但因为工作的忙,显得世俗了很多,笑。比如桌上机器响了,看到点了什么什么,于是飞快的做,飞快的出来,虽然我觉得每个都加了很多冰和碳酸水,然后结账的时候也是他。恩,工作么,不过如此。

倒是可以方便得看到对面的店铺,小店,但很多人很多人,像展销会一般,站着喝酒,忽然一时,又都不见了,阿,也许是人家公司同事一起来聚会吧。

踏上回家的电车,已经是十点了,想来周五,有很多喝酒的人,果然,面前又上来两个人,上班族的中年男子,应该是喝足了老酒,其中一个似乎很高了,一路打着止不住的嗝。怕他站立不稳,他的同伴,稍稍好些的那个,扶着他,问道"大丈夫?"他说还好,还好。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很辛苦的和身体头脑的不适作斗争。他们还在一直愉快聊天,同时,他的同伴会因为他偶尔控制不住的和他人的身体触碰,连声道歉。

我站在他们身后,忽然莫名其妙的发现他的同伴,那个胖胖的很结实的男人,西装上叭嗒滴了一滴水,很大一滴。诧异的看,他的胖脑袋上,湿了一撮。便看到那汗,直滴下来。

笑,他也很辛苦阿。